惜之今天不咕咕(宁芙奖请投杰克)

我不是梦女。余鲤可代可磕。我≠余鲤。
可以当余鲤是类似于橙光或者乙游供你代入的壳子,也可以喜欢她。
很雷说余鲤是梦女的言论。

【哥谭/企鹅嫖文】“我将予你前所未有的尊重”

(28)

  企鹅送了我一双手套。

  白色,面料柔软,很配我的棕风衣。

  趁他还没有被盖勒文的新闻采访气到砸电视前我及时换了台,企鹅坐在沙发上,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时隔许久我依旧钟情于他的眼眸。企鹅的笑容大部分时间里是虚假的,唯有一双眼占着他为数不多的真实情绪,色彩纯粹,如同揉进了月光的深海。

  我趁他不留神钻进他怀里,脑袋乖乖巧巧地枕在他膝盖上,“你困不困?”

  他微愣,随即摇头。

  抬头时正好与他阴鸷森寒的目光一错即过。

  我顺手捞过企鹅的一只胳膊讨好似的晃了晃,“可我好困,我们去睡觉好不好?”

  “自己去睡,今天晚上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企鹅从我臂弯间抽出来,转而拉起我的手。小指处布料软软地垂下来一截,即使戴了他送的手套也无法遮挡住残缺。

  他用修长的指尖摩挲过我的手背,隔着面料也能感受到暖意。

  “想结婚吗?”很突兀地,企鹅目光落在我无名指上。

  呃。


  ……嗯??


  轰得一下,感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我眼巴巴抬起头试图从他神情中窥探出一二,没吭声。

  所幸他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见我没回就自然地转移了话题。

  “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电视屏幕闪烁着的冰冷荧光照在企鹅脸上,为他的眼睫渡上一层极浅淡的亮光,光影交错下,连鼻梁上的小雀斑都好看得不像话。

  我还没从刚刚的怔愣中回过神来。

  那句莫名其妙却他妈浪漫得要死的话仿佛一记暴击,即使没有鲜花和钻戒也令我心跳快得异常,“当、当然。”

  我有点晕乎,声音磕磕巴巴的仿佛不属于自己,“只、只要你别想不开在盖勒文的加冕典礼上刺杀市长,我们就还有机会。”

  “又猜到了,我的下一步计划。”企鹅若有所思地低下头,贴得更近了些,手指抚摸过我的脸,温暖的指腹变得冰凉。

  喔?他生病了吗?

  他声音轻得像在说悄悄话,“是巧合吗?又一次觉得有什么东西被你提前预知了。”

  原来是我的脸颊变烫了。


  “……”我该怎么委婉地说我有剧本透视?


  “我不赞成破釜沉舟,因为不论怎样这时的牺牲都是毫无意义的。”


  话音刚落,企鹅身体微僵,我在他怀里连腹部轻微的收紧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公然和盖勒文硬碰硬讨不到什么好处,警察和狙击手都在今天晚上为他保驾护航,GCPD前不久才重创了你的生意,这个时候调遣部下去送死的行为显然并不明智。”我眯起眼,仰起脖子正对上他的双眼,双手自然合起,“你可能会上报纸,通缉令满街飞,你的手下可保护不了你啦,因为他们死在了这次的刺杀行动中。”

  企鹅安静地凝望了我一会儿,刹那间,让我产生了一种无处遁形的感觉。

  片刻后他微微蹙起眉,“我有对你说过警局刻意针对我生意这件事吗?”

  呃,露馅了。

  我又默默地趴回去,“随便找人问一问就知道啦。”


  “不论怎么样情况都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吧,我像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躲在地下,不再被人尊重或恐惧着。”企鹅伸手揉向我的发顶,好像我是某种动物似的有一下没一下轻柔地顺着毛,“我要眼睁睁地看着盖勒文小人得志吗?”

  他强调,“安娜,他杀了我的妈妈。”


  他神情迷茫,歪着头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微小的困惑。嗓音不再像从前那样自信得仿佛一切尽在掌握,而是夹杂着一种若有若无的不确定性,落在我耳里却依旧是摄人心魄的动听音韵。


  “别担心啦,奥斯瓦尔德。”

  沉思了几秒后,我回忆着心中盖勒文的形象宽慰他,“这种人根本无法成就什么,他登不上大雅之堂,因为他太假了,越装越不像,反而让人倒了胃口。”

  我气愤地捏着拳头小幅度挥舞着,企鹅平静地注视了我几秒,忽地笑了。

  他没有随我一起同仇敌忾地发表意见,尽管我猜测他心中已经把盖勒文骂了千万遍。

  他轻轻摇了摇头。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下属如果见我没有东山再起的希望会毫不留情地抛弃我的,他们有一部分人对哥谭之王这个位置垂涎欲滴地觊觎着,另一部分则选择明哲保身,大权旁落时真正跟在我身边的人会有多少?”

  企鹅嘴角勾起一丝勉强的笑,随着接下来的自言自语笑意却越发挂不住,“我只能快速做出规划,趁自己还没有完全变成空架子之前。”

  在我听来这番话就像是在反省一般。


  “只要你有钱就永远不会失去号召的能力。”我看着企鹅完全消失的笑容终是忍不住坐直起来,脑袋不小心撞到他的下颌,我用指腹替他抚平紧蹙的眉头,“但是你说的问题也的确存在着,奥斯瓦尔德,幸运的是你已经意识到啦,上位时对人心掌控的欠缺,这不是不能够弥补的。”

  我朝他微笑。

  “暂时相信我一回好吗?就一下下。”




  企鹅最终没有召集部下到盖勒文的晚宴上使绊子。

  这简直都不像是他的行事风格。

  我很感激他愿意信任我,所以接下来我万不能辜负他。

  我要替他争取到养精蓄锐的时间。




  我比企鹅更具备行动的优势,通缉名单上没有我的名字。第二天我光明正大地出现在GCPD。詹姆斯·戈登还没到上班时间,警局里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警察,我坐在他办公的位置上百般无聊地转着笔。

  突然间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视线里。

  嗯?


  “爱德爱德!”我一看见他就忍不住两眼放光地朝他挥手,身材高挑的男人左右打量了一圈周围。

  一些警员不解的目光聚集过来,最终他停住脚步,皱了皱眉头,不露声色地走上前。

  “有什么能帮助你的吗?这位女士。”

  “你不记得我了吗?”我试图唤起他的回忆,“你是睫毛精,我是善良的田螺姑娘。”

  爱德不耐烦地推了推眼镜。

  ……好吧,他显然不再是我熟悉的那个小天使了。

  我在心中轻轻叹气。


  他阴暗晦涩的眼藏在寒光凛冽的镜片下,衣冠楚楚得像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我一瞬不离地凝视着爱德,直到他有些不自在地深吸了一口气。我状似不经意地开口:“你的西装里有一只沾着血的手露出来了。”

  “什么!”他瞬间被呛到。

  我抑制住想笑的冲动继续吓唬他,“尸体处理好了吗?”

  我打赌他心里肯定有一万只羊驼漫步而过。


  “抱歉,田螺姑娘,”见其他人逐渐收回视线,没有人再关注我们这边,爱德目光平静了下来,“你说的这些我没听明白。”

  虽然面上波澜不惊,但我猜他现在肯定绞尽脑汁地回忆着什么时候被我发现了破绽。

  我瞧着爱德装傻充愣的模样甚是好玩,勾起唇还打算说些什么。爱德忽地靠近了一步,微侧过身,遮挡住我坐着的一小块区域,让其成为了视角盲区。



  “爱德,你举着笔做什么?”

  我身子忽地一僵。

  我转过身,看见吃过午饭的两位警官朝这边走过来。

  爱德正握着一只钢笔,尖锐的笔头不偏不倚地对着我后颈,因我扭头的动作留下了一道墨色划痕。

  戈登一看见我就习惯性皱起了眉,“安娜小姐?”

  “我……”爱德有些忙不迭地收回笔。


  如果他们晚来一步那支钢笔是不是会直接插进我的脖子里?

  果然不能随随便便调戏反派。捡回来一条命的我心跳得厉害。就算我来不及发声并且没有人看到,但我要真死在警局里他又该怎么处理尸体,这个高智商罪犯就没想到后果吗?


  我气恼地看向那个狠心肠的人渣,爱德慌张地避开我的眼神,目光不住地游离着,我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扯了扯他的袖子。

  “没什么,我只是想要爱德的联系方式,他正打算给我写呢。”我对戈登露出了一个友善的微笑。毕竟接下来有事相求,关系不能搞僵。

  “……呃,是的。”爱德惊诧了几秒,顺势接下话茬。

  “你找错人了,小妞!”哈维夸张地瞪大眼,轻浮地朝我吹了个口哨,“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种人会有女朋友,但他的确有女朋友。”


  “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白了他一眼,随手扯过一张纸,转而朝爱德笑得咬牙切齿,“快写吧,爱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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