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之今天不咕咕

我不是梦女。余鲤可代可磕。我≠余鲤。
可以当余鲤是类似于橙光或者乙游供你代入的壳子,也可以喜欢她。
很雷说余鲤是梦女的言论。

【哥谭乙女】当她们的男友是罪犯

·内含毒藤女、芭芭拉、莱、索菲娅、鱼妈。

·试着嫖嫖又飒又靓的女性反派。



【莱斯利·汤普金斯】

  砰、砰、砰。

  不轻不重的三声敲门声。


  “又见面了,小莱医生。”


  你面带微笑地坐在心理治疗室内,一瞬不离地注视着那个穿着白大褂姗姗来迟的女人,神色不耐地抽出椅子坐在你的对面。


  觉察到你揶揄的目光,她勉强朝你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


  “这是你第四次越狱后被捕回来了,难道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感觉很好?”


  你夸张地耸了耸肩,手铐随着你的动作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是我在把外面搞得一团糟后举着手主动回来的,请别混淆这两点。”


  她明显不在意两者的区别,敷衍地打了个哈欠。


  “没办法,普通罪犯一周只有一次心理治疗,医生还不能自主选择,难道罪犯就没有人权和民主了吗?”你漫不经心地补充,“不做些什么出格的事情他们才不会重视起来呢。”


  她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


  “这么说你还很委屈?”


  你低下头,用欣赏的目光打量着桌底下她的黑白高跟以及光裸的脚踝,随即皱眉。


  该死,谁允许医生穿成这样的?这种搭配是要勾引谁?


  “怎么办呢,Lee?”你舔了舔嘴唇,“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是我让你犯罪的?”她语气嘲讽。


  “我只是想见到你。”


  她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我不主攻心理治疗,对你的情况爱莫能助。”


  光影交错下,她神情比无法撼动的巨型雕像更淡漠。她眼底积攒着经岁月沉淀后的成熟与蛊惑人心。那双深棕色眼球无情地宣告着一个你本不愿承认的事实:


  你爱上一个不该爱上的女人,即使她是个男人,你也会义无反顾地掉进爱河里坠亡。这是多么的可笑啊。你有多少次机会能彻底逃离这座困住你的牢笼,却总鬼使神差地选择回去自首。


  你为了每周一次见到她的机会不择手段,可不论你是否是自愿回来的,都会遭到因看管不利被扣工资的狱卒愤怒地拳打脚踢。


  你当然没有受虐倾向,你不想看见这座该死的黑门监狱哪怕一秒——


  可是这里的人太吸引你。


  “你去过巴黎吗?”你问道。


  她无奈地深呼吸了几番:“先生,我没有义务陪你聊除本职工作外的其他内容。”


  “一个浪漫之都,那里聚集了全世界最美的女人。”你将话题自顾自地继续延伸下去,“她们踩着高跟,穿闪闪发光的亮片长裙,不吝啬于在大街上和爱人交换热吻,是白色人种里很耀眼的存在。”


  说到这里,你停顿了一下,专注地凝视她:“你身上有这种气质。”


  “你是说乐于坐在男人大腿上的艳俗女郎气质?”


  她不为所动地避开你的视线,这令你在瞬间既愤恨又懊恼。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失眠了,医生。”你颓废地向后倒,整个人靠在椅子的靠背上,“很痛苦啊,撕心裂肺感觉思维全部被抽干,一想起你不在身边的日子就觉得生命变得黯淡了。”


  看着你翘在桌子上的腿,她无法容忍似的蹙起眉:“这是报应,被你杀死的那些人在地下也不得安宁。”


  她一字一顿:“你、活、该。”


  短暂沉默后,你平静地开口:“我们做个游戏吧。”


  “我说过我……”


  你打断她:“就三分钟,扮演我的女友。”


  她眉毛皱得更狠,看你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怪人。


  也许从一开始,你就无法得愿以偿。


  “……我可不可以认为,这是你在对我进行性骚扰?”她面色冷静,毫无波澜地紧盯着你,“我有足够的理由喊警卫。”


  她莫非忘记了你是个缺乏道德感、无所畏惧的罪犯?


  “三分钟——”你凝视着那个美丽动人的女人,慢条斯理地开口,“不然我迟早会越狱第五次,不妨猜猜看到时候我会弄出多大的动静?”


  你起身,略微前倾的动作让她下意识闪躲,你及时扶住她的腰肢,没留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


  “现在——”你嘴唇触到她温热的耳垂,如同恶魔在朗诵博尔赫斯诗中的罗曼蒂克。


  “吻我。”



【索菲娅·法尔科内】

  “别哭,小姑娘。”


  你被对立黑帮势力追杀,一路逃亡到南方,遇见一个正在哭泣的孩子。


  “我弄丢了父亲送的小马……”小豆丁惨兮兮地靠着树干缩成一团,假装她自己是个团子。


  你将脚步声刻意放轻,一直到她身前。


  微弯下腰,挡住树叶缝中透出的阳光。


  “但有失有得。”你哼笑着戳了戳她眉心,“想要吃糖吗?”


  她咬着手指尖呆呆地点头。


  你的口袋里装了太多危险品,折叠刀、子弹壳、创可贴、承载着少量毒品的密封袋,实在一时难以拿出哄小孩的糖果。


  在她满怀期待的目光中。


  喔,你掏出的是什么?打火机。


  你掐了一把她的脸,“我保证下一样东西不会让你失望。”


  ……呃,医用针线盒。


  你的口袋简直像叮当猫的同款,翻到底才翻出一颗皱巴巴的糖果,夹杂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小豆丁不嫌弃地接过你的糖,抽抽噎噎地固执开口:“法、法尔科内的女儿是不、不会哭鼻子的。”


  她语气里甚至带着一丝家族荣耀的自豪。


  你的笑容一瞬间凝固住了。


  “卡麦·法尔科内?”


  那个害你陷入目前落魄处境的罪魁祸首?


  她哭得太惨,连带着双手都颤巍巍撕不开糖纸。你起了坏心思,不紧不慢地上前帮她拆开。


  她凝望着你,目光纯粹得像白色纸片。


  你把糖果丢在地上。


  一脚踩碎成了稀巴烂。


  “抱歉,小姑娘。”你朝她笑得恶劣勾人,“我得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总是坏人多的。”


  小豆丁眨巴眨巴眼,呆滞了片刻。


  随即嘴一撇眼泪流得更凶了,闹水灾似的止都止不住。



  ……



  “当初没有绑架你,去威胁你那愚蠢的老爹是我的最大仁慈,奉劝你不要在Boss头上胡作非为。”


  多年后她重返哥谭,神态自若地和企鹅人——你名义上的Boss调情,她对暧昧程度的拿捏到位极了,既不令人感觉到不适也不距离太远。


  她眼底流转着算计的光。


  你趁宴席空隙将她逼到无人注意的角落里,一句一句的威胁掷字有声,她神情从容地挑起了你的下巴。


  “别紧张——”


  她笑得一脸无害,“我得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总是坏人多的。”



【芭芭拉·奎恩】

  你在教堂附近捡到了一个落难的新娘。


  或者说,她出现的瞬间就让你感觉这是上帝赠予你的礼物。


  她是从天而降的。婚纱在下坠的过程中裙摆翻飞,一层层的白色斑纹被月光照拂,显得晶亮而优雅,像蝴蝶翅膀上的鳞片。


  你刚好接住了她。


  一切发生得自然而然。


  你将她抱进阴暗的小巷,消失在道路尽头。


  你没有家,租住在廉价的汽车旅馆。她似乎不会说话,像童话中为了解除诅咒不停编织荨麻的艾丽莎。你将唯一一张蛀满小洞的木床让给她。她的眼神总是迷惘的,蔚蓝色的眼球永远也无法看清现实。


  废旧的电视上吱吱呀呀报道着与她相关的消息。


  小巷尽头一家酒吧前的监控摄像头清晰地拍下了你的脸。


  你终于明白你们的初遇不是什么上帝精妙的安排。她是个罪犯。被严重通缉的那种。在和一个警察的打斗过程中坠下高楼,而你好巧不巧地救走了她。


  “不要把我交给他们。”


  她第一次对你开口,嗓音沙哑中带着致命的诱惑。


  于是你带着她四处逃亡。


  随着你们的悬赏金额越来越大,你们乘载的压力到达了再无法负荷的地步。


  在赌场被警方包围的那天,你知道不得不和她分别了。


  你在她额头吻了一下。


  就只是一个单纯的、毫无意义的吻。仿佛风在悠然地亲吻水面。既不汲取一滴水也不观看自己无形的倒影,泛起波澜的涟漪宣告着它曾经来过。


  她挣脱警察的束缚,忽地提起裙角用力奔向你。


  她搂住你的腰。同样一个不夹杂任何其它感情的拥抱。


  她对你说,谢谢。



【艾薇·佩珀】

  她身上的香味难以用语言来准确描绘。


  那并不是市面上的任何一款香水,倒像是不专业的调香师别出心裁的混搭作品,茉莉橘花晚香玉一股脑地全丢进量杯,提炼出混杂着草味和泥土气的混合香精。


  “你又在嘴唇上涂神经毒素了,艾薇。”


  在给予她一个浅浅的啄吻后,你意识到对方在装睡,嘴唇相触的瞬间你身体瘫软无力地倒了下去,罪归祸首冲你笑得一脸无辜。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神经毒素会对人的大脑产生很严重的危害,我用这招对付过你吗?”她将你揽在怀里,嗓音带着几分孩子气的洋洋得意,“但为了防止你时不时地偷亲我,我抹了一点麦角酸。”


  “那是一种从麦角里提取的纯天然致幻剂……喔,反正和你说了你也不懂。”


  你觉得眼前晃过了无数个艾薇的虚影,伸出手却一个也捉不住。


  事实上你此刻都不再具备伸手的力气啦,真不知道她究竟在嘴唇上下了多重的毒量。


  她的怀抱像百花盛开的幽谷,熟悉或陌生的花香缠绕在鼻腔,恍惚中你变成了被花瓣包裹在中心的蕊。你闭起眼,嘴角微微翘起:“真好奇你小时候是个什么样子。”


  “呃?”她因为你的话陷入了思考,“……我想想。病恹恹的。可能这个形容词比较准确。”


  “父亲是个被保释出来的重刑犯,在他没出狱之前,我和妈妈过着贫困潦倒的日子,但是他出来后生活就变得不一样了。”某些时候,大名鼎鼎的植物杀人女更接近于纯真无邪的孩子,认真回答你的每一句话。


  孩子?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因为这个形容气得从泥土中蹦出来,棺材板都压不住。


  不过被她杀死的人好像是没有全尸的。他们无一例外地变成了供给植物的养分,连骨头都被特殊手法软化成一摊臭烘烘的不明物质。


  “情况有所好转了吗?”


  她凝噎了一下,接着以轻快的语调回复:“没有,贫困潦倒,外加上家暴。妈妈披散下来的一侧头发遮住被揍出淤血的右眼眶。医生说我有点营养不良。”


  你想你一定是提到了她的伤心事。她哽咽,连带着换了几番气才得以将故事继续讲下去。


  “大伙都喜欢用手指我,‘噢,可怜的小珮伯又被她狠心肠的爸爸赶出来了,我们快施舍她一根胡萝卜助她度过这个寒冷的冬天吧。’吧啦吧啦这种恶心人的话。”


  你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


  你没有力气伸手指抚摸她的长发以示安慰,她便自觉地低下头将头埋进你的胸膛,小动物似的蹭啊蹭。


  过分亲昵的动作令你下腹发紧,眸色不自觉沉了几分:“……他真是个渣滓。”


  “我有说过我看上你的原因就是因为你像父亲吗?”她抬起头,沾着水汽的双眼雾蒙蒙地看着你,“你的鬓角像我父亲,神态也像他。还有气味。属于那种带一点苍老的父亲味道……也许是因为你历经的事情太多?”


  她认真的神情不似玩笑。


  但你简直要被她气笑了。


  你有些无奈地深吸了一口气:“我?为什么要把我和这么差劲的人渣相提并论?”


  “你是个罪犯,忘记了吗?”她骄傲地提醒你,仿佛这是一件多么值得称赞的事情。


  你被噎住,不明所以。


  “虽然很糟糕,但好歹我有个父亲。”她声音充斥着悲伤,以及淡淡的怀念味道,“我有十二年没想起我的父亲了。我记得他送过我一株向日葵,所以我觉得他还不错。”


  又轻又缓的嗓音落在你耳里像催眠曲。


  你感觉有些犯困,抱着最后一丝残存的清明不满地纠正道:“那是我送的。”


  “……噢,抱歉。”


  你知道她嗅觉出奇的好,她隔着几十米路闻到风信子的清香,她晓得哪株花垂死、哪株花是需要特殊照拂的。


  可是她为什么会闻出你像父亲?


  “窗外的光芒是多么耀眼哪。”



【菲什·穆尼】

  朝她开枪的一瞬间,你后悔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人,站在几十米高的天台边缘纵身一跃,下坠的过程中回想起一些美好的往事,目前还拥有的希望和未丢失完全的乐观。


  即将落地的前一秒,追回了人生的意义。


  最后。


  嘭。


  万幸的是,在未酿成大错之前你还可以尽力去弥补。你的眼前被一片鲜红色覆盖,在她软软地瘫倒下来时及时扶住了她的腰。


  她的身材完美谱写出骨感的定义,硌得你手臂有些刺痛。


  像被剖开的鱼骨架。


  你维持着得体的微笑。


  她咬牙切齿地诅咒你。


  医生颤颤巍巍给她取子弹时,你就拿枪抵着对方的脑袋。过程触目惊心,被子弹揉碎的血肉像一朵浸水的木棉花。挑出的弹屑被你鬼使神差收藏起来。


  她醒来的第一件事是朝你脸上吐口水。


  “你胆敢背叛我?我从前怎么没有发现、你是这样不折不扣的小人。”


  她咬字凶狠,每个单词没有间断地黏连在一起,像是野兽在喉间发出的咕噜声,然后从牙缝里挤出来。


  “你就是一只骑着赛马的猴子,你觉得你能驾驭住我的黑帮帝国?”


  你漫不经心地笑起来,“那不妨一试。”


  你低头亲她。


  那是个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的热吻。


  你怡然自得地在她的口腔里做客,舌尖剐蹭着她的牙齿。她并非牙关紧闭,但你不敢贸然地侵犯进去。她像逐鹿的猎手般寻找着一口咬掉你舌头的机会,你明显不上套,她只能退求其次,恶狠狠地撕咬着你的嘴唇。


  “我很爱你,菲什,这和有些时候我想杀死你并不冲突。”


  你喘息着掰过她的头,她阴鸷的双眼一直冷漠地紧盯着你。


  你不禁幻想,如果她在此刻失去心跳,这幅模样会不会诠释了成语中的死不瞑目。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你的性格太糟了,但如果将这种特征磨灭,你就不再是你,我也没有了继续爱你的理由。”


  “很难解释,我不需要你听懂。但是发发慈悲吧,菲什,只有你能救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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