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之今天不咕咕(宁芙奖请投杰克)

我不是梦女。余鲤可代可磕。我≠余鲤。
可以当余鲤是类似于橙光或者乙游供你代入的壳子,也可以喜欢她。
很雷说余鲤是梦女的言论。

【哥谭/企鹅嫖文】“我将予你前所未有的尊重”

(18)

  事实证明,没有人能逃过真香定律。

  猫也一样。


  剧情跳转到几天前,塞琳娜态度坚决地表示她再也不会把一秒钟的时间浪费在街边闲逛上,我们的生意从一开始就是场错误,相信我的鬼话是她这辈子做过最愚蠢的事情。


  剧情跳转到现在。

  塞琳娜兴致勃勃地观看着电视上的红头罩帮新闻报道,我在一旁把散乱的钞票细致地分成两份。

  等我分完,她迫不及待地拿起其中的一份朝窗边走去,“酷,下次还有这种白给的活一定要喊我。”


  塞琳娜·境泽·凯尔。


  我迅速站起身,先她一步蹿向窗台,塞琳娜看着我如临大敌地将窗户锁紧,幅度很小地挑了下眉。

  我侧过脸,“你私藏了多少?”

  “什么?”塞琳娜歪头,无辜地朝我眨了眨眼。


  我对猫咪一向没什么抵抗力,想从我碗里抢食的除外。在分钱时塞琳娜却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机,想来之前就藏了不少。


  我牵起一边嘴角,向她露出一个虚假的笑,“也许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后知后觉这个笑容有多么像企鹅。


  “……”

  塞琳娜翻了个白眼,短暂地沉默片刻,从里衣掏出一沓钱扔给我,“就这么多,一分都不诓你。”

  “诚实的女孩。”我捡起钱,漫不经心地评价道。



  塞琳娜从我起身开始就双手环胸冷冷地盯着我,为了打破这种冷漠,我用记号笔在哥谭地图上画下了第二处标记:“红头罩帮下次计划的牺牲品。”

  塞琳娜没理我,从我手中抽过地图后扭头离开。

  “记得不要再厌烦蹲点。”我在她身后好心提醒。

  她身形微顿。

    

  

  我给了她一个假地址。

  几天的康复训练已经能让我自主行走,包括一些幅度稍大的动作。白给的捡钱活谁都能做,况且我拥有剧本透视。塞琳娜只不过身手敏捷了一点,我不再需要她。

  我要爱死红头罩帮的扶贫计划。


  不到一个钟头,我坐在银行的椅子上假意端详着报纸。塞琳娜曾为了在街道上蹲守这个伟大的抢劫团来回转悠了几天,我的运气要比她好。

  当那个戴着红头套的矮胖子被人搀扶着奋力爬到桌子上,开始他振奋人心的演讲时,落在我眼底的模样有些滑稽而不着边际。

  站在我身后的人们振臂高挥,比邪教的狂热信仰者还要可怕。


  银行职员瑟瑟发抖地蹲在桌子下试图按动报警器,一个抢劫犯直接开枪打穿了他的手。血腥的场景刺激令人群沸腾起来,终于有人按捺不住地让为首的矮胖子撒钱,就像是在一片百年难以见雨的干旱之地请求着主的恩泽。


  矮胖子咬咬牙,让手下的人从柜底抬上来两大包钱开始朝底下挥洒,一脸肉痛的慷慨表情。一瞬间人群疯狂地蜂拥而上,就像是在婚礼上从新娘新郎手里抢吉祥物的小孩子,我看着这群成年人伸长脖子手臂高举的模样有些好笑,但很快我就混入其中。



  一张一张的百元美钞,在半空中悬浮了片刻还没落地就被我用力捏紧,我将钞票上美国总统的脸狠狠地握在手里,然后装进早已准备好的皮包中。

  人们高喊着红头罩万岁,我突然坏心思上来就跟着一起喊,这好像达到了某种舞台效果,认为自己受到追捧的矮胖子朝我们这边撒钱撒得更给力了。

  神奇的情景喜剧。


  很难得的兴奋感涌上心头,只有在游乐场里坐一趟完完整整的过山车才会产生类似的体验。我的脚步节奏不断加快,步伐在离地后的感觉倾向于跳跃。三个月的瘫痪在床无法磨灭我对奔跑的激情,反而觉得自己内心的某部分被唤醒。

  我听见支撑双脚的骨骼开始呐喊,可我的心脏怦怦直跳。我可能疯了,我拖着大病初愈的疼痛身躯在这里像个傻子似的又喊又跳。但是闭上眼睛,想象自己身处在一片纸醉金迷中,也许你就理解我。


  到处都是钱,钱,钱。


  一张钱飘到一个男人的面前,他刚要伸手去接就被我一把推走,我从他眼前抢走了钱。

  男人的眼中渐渐积攒起怒火,我不为所动地耸了耸肩,“后来居上。”

  一切发生在短短的几分钟,警车响起的那一刻人们怀着崇敬为这个抢劫帮让路。我敏锐地眯眼观察着场上被遗漏的,没有被装进口袋里的钞票,发现有几张沾着灰尘随风朝银行门外飘去。

  我可从来不懂得见好就收。

     

    

  我追上去,其中的一张钞票安然地落在马路上。几辆车呼啸而过,带动地表浅浅的尘灰,那张钱再次飘起来。我省略绕路的时间毫不犹豫冲上前,过路的司机被我不要命行为吓到,按着喇叭停在我面前。骨头支撑起我完成极限动作的力量,下一秒我跳跃起来,用单手撑在车头跳上了车顶。


  在纸张短暂地触碰到指尖的那一刻,我用食指与中指狠狠地夹住了它。


  底下的车门被打开,坐在驾驶和副驾驶位上的两个人走下来,两张令我过目不忘的熟悉脸孔同时惊叹地仰头望着我,好像我是什么情景再现的世界奇迹。

  “又一次在犯罪现场见到你了,女士。”其中一个人说。

  一扭头就遇到戈登的尴尬场面着实令我意想不到。


  我低下头,发现自己踩在警车上,红蓝交错的灯光在我小腿间闪烁着。

  哈维伸手把我警车上拽下来,用余光似笑非笑地扫向我背着的皮包,语调轻快地开口:“你居然替银行保住了这么多钱?你真是位正义的女士。”

  他居然夸我,虽然在我听来这种夸奖多少夹杂了些讽刺意味。



  我护住包,像是护食的野兽般恶狠狠地看着他,“我凭本事捡的。”

  “这是脏钱,你不能拿。”戈登一脸正色地告诉我,凶巴巴的严肃语调在我听来像是威胁似的。

  我不想听警察叔叔给我普法。那么多人都去捡了为什么偏偏盯上我?就因为我倒霉地误打误撞碰上他们了吗?

  于是我,欲言又止,目眦欲裂地盯着戈登,“……你别过来。”


  哈维紧紧地抓着我的手,他手臂力量的钳制比上次的手铐更令我绝望。我挣扎的幅度剧烈但实际效果接近为零,在戈登不耐烦地提出把我带回警局时,我几乎忍不住想哭的心情。

  我委屈地把我好不容易装满的那袋钱往戈登怀里一推,“给你给你。”

  我觉得我上辈子就是欠了他们的。


  戈登伸手拽了两下,没拽动。



  “松手啊,正义的安娜小姐?”哈维在旁边持续释放着嘲讽技能,我气得恨不得想揪他胡子。



  “……”

  我面如死灰地松开手,愤恨地用中文小声素质二十四连。戈登没听懂,凑得近了些。我看着戈登困惑的神情,暗中发誓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戈登了。


  哈维松开我,我揉着疼痛的手腕面无表情地盯着戈登:“我是说,我把这些钱交给你们后能得到什么奖励吗?”

  戈登被我一噎,又想说一些大道理拯救我无药可救的思想,哈维及时地拉走了他。

  他看着我,试图和戈登一样露出严肃的神情,却掩不住眼底的笑意,“我给你写个横幅裱起来?”


  你这说的是人话吗?

   

  

  我生无可恋地回到了家中,在电话中和企鹅诉说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我带着哭腔,他沉默地听完后却发出一声轻笑。

  我有些懵:“……你笑什么?”

  企鹅迅速收敛起笑声,气息略微控制不稳,竟让我在他的声线中听出了一丝朦胧感,“我想起高兴的事情。”

  这糟糕的台词。

  我毫不怀疑等我挂断电话后他就会掩面笑出鹅叫,但还是鬼使神差地向下发问:“什么高兴的事情?”

  企鹅:“……”


  “戈登是哥谭为数不多具有正义感的警察,这是他的职责所在。”电话那边的企鹅语气缓慢却坚定,就像是一位政客的教科书式演讲,带着一丝优雅的韵味,“哥谭是个大染缸,戈登是一张没有沾上任何东西的白纸。”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几秒,“……虽然他有时候会让人失望,但是安娜,当你看透他的纯粹就能够理解了。”

  我:“……”

  如此之高的评价。

  我沉下脸挂断了电话。

    

  

  我埋在被褥里沉沉地熟睡过去,醒来后天色已经完全黑沉。企鹅坐在床边抚摸过我的头发,朝我露出一个略带歉意的笑,这样的场景不论重复多少遍都像身处在梦中般令人不可置信。

  “本应该当即找你的。”他耸了耸肩,神情带着没有丝毫锋利与恶意的柔情,“可因为一些生意上的事情来得有些晚,请原谅我,安娜。”

  我搂住他的腰,在确定触感的真实性后将脸贴在他小腹间,语调低哑,“你不要再替戈登说话了行不行,我真的很难过。”


  他对戈登的友谊只是单方面的,戈登向来看不起他。夜店开张时,他精挑细选的邀请函被戈登弃如敝履,他的友情被认为是罪恶而不怀好意的——戈登寻求他的帮助时从来不觉得这出于友情,戈登只是认为给警察停供证据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


  他不明白我为何一定要执着于戈登的事情,微蹙起眉头拍了拍我的脊背,低低应了声:“好。”

  实际上我只是走马灯般回想起哥谭的五季剧情。



  我察觉到企鹅的敷衍,于是支起身子按住他的双肩,顺着嘴角向下亲吻。我贴近他耳垂时透过他身后看到窗外几盏冰冷的灯光,嘴唇游弋的同时开始扯他的领带,我从他的下颔啄吻到锁骨,像是在他脖颈上绘制一幅精致的星座图。

  无法跟上我节奏的企鹅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他不能理解我为什么突然间像发了疯一般地亲吻他,甚至喘息着想要躲开。


  我对他说不要思考。



  然后我得到了他的吻。


  他从被褥中捞起我,像摆放一只提线木偶般让我坐在他的腿上,捧起我的后脑将我贴近他。比起我带着倾略性的热吻不同,他的吻细密且投入,除了控制欲与深情则再不含其他。



  你才是那个比任何人都纯粹的人呀。我想要呐喊,可我嘴唇哆嗦着发不出任何声音。企鹅察觉到我的颤抖,离开我的唇,神情有一瞬间的困惑不解。我不知何时早已泪流满面,按住他的头颅再次将唇凑上。


  因为我看过全部的剧本。

  所以我很心疼。

  执迷不悟,被感情所伤,这个时期的企鹅。

   

  

  我见过他毫无保留的爱情,比财宝更可贵,比金币更奢侈。他所给予的爱像是无声的火焰,蕴藉着拯救或摧毁一切的力量。

  我成为了一个贪得无厌的疯子,他所袒露过的任何表情,他的赤诚之心,他喝过的每一口威士忌或白地兰,我都深刻地铭记,我无与伦比地渴望拥有。

  企鹅说得没错,哥谭是个危险的大染缸,我渴望用死亡或者其他方法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我宁愿留下来,为了他在刀尖上舞蹈。


  我蜷缩在企鹅怀里,伸出手臂轻轻地勾住他脖颈,像是一只稚嫩的藏羚羊乞求着父亲的庇护。


  “拜托,奥斯瓦尔德,给我你的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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