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之今天不咕咕(宁芙奖请投杰克)

我不是梦女。余鲤可代可磕。我≠余鲤。
可以当余鲤是类似于橙光或者乙游供你代入的壳子,也可以喜欢她。
很雷说余鲤是梦女的言论。

【哥谭/企鹅嫖文】“我将予你前所未有的尊重”

(17)
  有时候我会羡慕戈登的主角光环。
    
  据不完全统计,戈登在剧中数十次中枪后命悬一线,但是他只需要修养几天就能跟个没事人似的照常上班,而我却因骨折实打实地在床上躺了三个多月。
    
  企鹅在这段时间慢慢地蚕食着法尔科内的势力,金钱收买不到人心,但却是获取秘密的好工具。他利用这些一步步在法尔科内的心中站稳了跟脚,获得了二把手的地位。
    
  他说他现在坐在菲什曾坐过的椅子上,酝酿着比她更高明的计划。
    
  有时候你很难感受到企鹅的真心,可他办事足够周到。他那副谄媚的小人嘴脸能有效降低别人的警惕:很多人在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就觉得他上不得台面。
    
  也包括很久以前的我。

     
       
  由于企鹅的原因,我并没有忽略剧情节奏的紧迫感。
   
  有一次我在楼层里听到了枪响,打开门就看见捧着一大束花、目光阴沉的企鹅。娇艳欲滴的红玫瑰中藏匿着一把小型枪,走廊楼梯拐角处则躺着一具温热的尸体。
    
  光影交错下,企鹅神情冷淡得如同哥谭常见的阴天,直观地显现出令人发怵的浮白。
     
  他在低头看向我时勉强微笑了一下,将枪从容地自花束中抽出,把整捧花都塞进我怀里。他推我回卧室,在确定我不需要安抚后去处理尸体,一直到很晚才回来,像往常一样和我聊天。
    
  但那之后企鹅减少了看望我的频率。
    
  隐约能猜到这个小插曲背后的主导者和企鹅的事业有关,且大概率是马罗尼的人。被迫离开哥谭的菲什在所有人眼中都是失败者,毫无东山再起的可能,她残余的部下没必要再监视企鹅的行踪。
    
         

  有一种海鸟在跃出水面前都会耐心蛰伏,下潜的幅度越深,海水给予的浮力就会越大,最终如离弦的箭一般爆发出无可抵挡的力量。
    
        

  我摇摇晃晃扶着墙进行双腿的康复练习时,电视上杰罗姆这小混蛋弑母的报道正轮播得沸沸扬扬。
    
  期盼了那么久的红头罩帮事件即将到来,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
    
         

  我目前的状态不足以支撑我进行剧烈活动,却又不甘心白白错过红头罩帮的扶贫资金,几番纠结下我脑子里蹦出了一个合适的工具人选。
    
  塞琳娜的行踪很好找,常年混迹在街头并且行事风格独特的她早已被各种人耳濡目染。我花了十美元让街边的一个混混帮我传达信息,于是当天晚上塞琳娜坐在了我家窗边。
    
  “我对这地方有印象,我曾经带过流浪猫来喝冰箱里的牛奶。”
    
  她微眯起眼像是在回忆什么,单腿微屈,身体平稳靠在窗沿上,另一条腿则跨过窗外,踩着几十米的虚空惬意地晃啊晃。
    
  我:“……”
    
  塞琳娜说完才注意到我脸色不太好看,于是一脸不明所以地瞥向我,“谁让你总是不在家。”
    
  我毫不留情地将她忽视的重点指出,“你还偷过我家的东西。”
    
  不止一次。我认为这才是最值得强调的。
    
  塞琳娜:“……”
    
  塞琳娜无语中带点尴尬地耸了耸肩,“OK,言归正传,为什么四处找我?”
    
  我想说一些客套话,却无奈地发现自己并不擅长,“我有一票活想让你做。”
    
  “说说看。”塞琳娜来了兴趣,轻盈地从窗台上一跃而下。
    
  她比坐在轮椅上的我要高一点,却无时无刻都保持着微昂脖子的傲慢姿态,像一只恃宠而骄的猫儿。
    
   

  “我知道一点小道消息,接下来有个团伙打算抢这家银行。”我缓缓地推轮椅到桌前,将哥谭地图的银行标记处指给她看,“你只需要在附近守着……”
    
  塞琳娜蹙起眉头打断我:“搞什么?抢劫犯一般都带枪。”
    
  我耸了耸肩,“不是让你去黑吃黑,你就在这里守着,他们会朝大街上撒钱,你发挥你敏捷的身手能捡多少捡多少就好了。”
    
  “……”我每说一句,塞琳娜的表情就古怪一分。
   
  换位思考,如果在现实中有个女人对我说出以上这番话,我的第一反应也只会认为对方是个疯子。
     
  我突然无比渴望拥有一瓶毒藤女的香水,只需要让别人闻一闻就可以心甘情愿地为你赴汤蹈火。
    
  还不用付任何报酬。
   
  “你是说满大街撒钱的抢劫犯?”塞琳娜终于直视我的双眼,目光中充斥着一丝微不可查的困惑。
    
  我无辜地冲她眨了眨眼。
    
  “把钱分我一半,我会告诉你他们下一次行动的地点。”
    
  她好笑似的勾起唇角,仿佛我在把她当成傻子糊弄,而这一点伤害了她珍贵的自尊心,“我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和你浪费时间,进行一场毫无意义的谈话。”
    
  塞琳娜的声音总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慵懒,当她刻意拖长语调时则演变为一股极致的嘲讽腔,尤其是一字一句地放慢语速。
    
  我想我可以理解布鲁斯的克隆人为什么会那么决绝果断地把这位小姑娘推下楼了。
   
  我看着塞琳娜一步步朝着窗口走过去,用尽最后的语言试图挽留:“你觉得不会有这种侮辱智商的好事,但哥谭无奇不有。”
    
  “我也不想把这个发财的好机会分享给你,然而没办法。”我低垂下眼睛,轻轻将双手放在膝盖上,“你瞧我的腿。”
    
  塞琳娜微微侧过身,目光复杂地回头注视我。
    
  我说:“就信我一次,拜托。”

  
     

评论(18)

热度(183)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