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之今天不咕咕(宁芙奖请投杰克)

我不是梦女。余鲤可代可磕。我≠余鲤。
可以当余鲤是类似于橙光或者乙游供你代入的壳子,也可以喜欢她。
很雷说余鲤是梦女的言论。

【杰罗姆×我】我因为太沙雕被抓进阿卡姆关起来了

我常常因为自己不够变态而跟阿卡姆的众人格格不入。

    
      
【二】

杰罗姆曾经很讨厌一个说话娘娘腔的憨批,在他吃鸡蛋时故意递了一杯掺杂糖精的水,造成人家食物中毒。
     
我很讨厌杰罗姆。
     
因为那个憨批是我的好闺蜜,他没伤害过任何人。
     
他有很严重的人格分裂,被关进阿卡姆只是为了接受治疗。当他主人格被一个女性人格吞噬后……整个人的画风就变得很诡异。他弱势,总是用惊恐的眼神警惕着四周,杰罗姆说他让人感觉到无聊。
     
于是杰罗姆的恶作剧差点整没他半条命。
      
我对杰罗姆的印象还停留在第二季开头,他穿着囚服微微歪过头,对着镜头露出惊鸿一瞥。我当时捧着被击碎的少女心大喊着哥哥我可以,我可以我说不倦。
     
谁能想到他现在变成了这幅鬼样子。

    
     

我正思考间,一黑胡子壮汉雄赳赳气昂昂地站在了我身旁,对着一漂亮的女医生指指点点,“我觉得那个医生喜欢我。”
      
我在这两个人间来回反复观察,呆滞地张大了嘴:“你和人家的画风都不一样好吗?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这么觉得?”
      
“她就是喜欢我。”男人挑着眉毛的模样还颇有些嘚瑟,“她不电别人只电我。”
     
你怕不是个抖M。
     
其实我无法习惯阿卡姆的环境氛围,每个人都有可能会自来熟地上来揽住你,对你冒出一些不知所云的话,哪怕你根本不知道那人的名字。
     
“那我还觉得杰罗姆喜欢我呢。”我翻了个白眼,冷漠无情地挥开他往我肩上搭的手,“他现在不欺负别人只欺负我。”
      

因为我是个正常人。
     
这一点很悲催地被杰罗姆发现了。
      
所以他希望同化我——就只是出于他的恶趣味。
     
杰罗姆拥有令一个人崩溃的本事,我宁愿被卖片的盯上也不想被杰罗姆盯上。在这种极端的绝望下,我想方设法、用尽一切渠道获得了一次和高层交流的机会。

     
     

“我恢复正常了,求求你们放我走吧。”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阿卡姆就不是人呆的地方。”
      
出乎意料的是对面那什么博士一脸懵逼地看着我,语气犹豫,“……你不是狗吗?”
      
我:“……?”
      
我抹了抹眼泪,“你骂人干啥?”
      
“你不记得了吗?”博士将手臂撑在桌子上,大脑袋配上那小红眼镜看上去有点憨。
      
我问:“啥啊?”
      
“你得了妄想症,幻想自己是一条狗。”博士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我,指关节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桌面上轻叩,“你还追着另一条狗跑了很久,跪在垃圾桶前要给它磕头,嗷嗷叫了一晚上。”
      
我:“???”
      
我一脸震惊不可置信地看着对面这位博士,对方的神情则变得更加高深莫测。
      
“第二天你就背着那条狗到民政局要登记结婚,谁劝你都不听,谁拦你就咬谁,最后你妨碍公共秩序被警察抓了起来,送到了阿卡姆接受治疗。”
     
我:“……”
      
我真的不是因为太沙雕被抓进阿卡姆关起来了吗?
     
我哭得好大声。
     
也许是看不下去我吃了屎般的表情,博士轻咳了一声,递给我一杯水安慰道:“别太难受,曾经你隔壁住的乔纳森·克莱恩也有妄想症,他时时刻刻觉得有人要害他。”
     
“但在医护人员齐心协力的救治下……”
      
我接过水猛灌了一大口,“他现在病好了?”
     
“他现在幻想自己是个稻草人。”
     
“……”我差点把水喷出来。
     
我忍不住抽了抽了嘴角,“……你还不如不说话。”

    
      

博士看我没啥大问题,原本打算给我颁发阿卡姆毕业证书让我脱离这片苦海。就当我在梦中幻想着美好未来时,杰罗姆这小混蛋又搞事了。
     
他溜进电疗室加大电流,害死了一个人。
     
并且在现场留下了一只很短的铅笔头,上面密密麻麻都是我的指纹。
      
警员几乎没怎么查就把这事一锤定音,他们的本意只是想少给自己找点麻烦,而我则被扣死了罪名。
      
理所当然得到了加刑,我恨杰罗姆恨得牙痒痒,更加坚定了自己逃离的想法。
     
企鹅人的出现让我感觉看到了光。
      
报纸上总是刊登他的新闻,说他又是降低犯罪率又是建造孤儿院,一顿狂吹天花乱坠。
      
虽然疯帽匠在看过这些后就一脸不屑地把报纸拿去叠了纸帽子。
     
更重要的是,在看见企鹅人的第一眼,我就觉得我们是同类。
      
换句话说,我们都是正常人。
     
我和企鹅人。
     
身边一堆神经病环绕中唯二的正常。

    
      

我对这位成功人士的印象尤为深刻,虽然不晓得为什么他现在一脸肾虚萎靡样的被关进了阿卡姆,但我还是小心翼翼地凑上去想和他搭话。
     
万万没想到,我刚在企鹅人身边坐下没两分钟,杰罗姆就注意到我们,那表情像是一个破坏狂发现了什么新玩具。
      
我顿时手脚冰冷,刚想站起来,杰罗姆挥了挥手,就有一个男人上前按住我的肩膀强迫我坐回去。
      
“嗨,佩奇。”杰罗姆歪着头和我打了个招呼,又老老实实地坐在了企鹅人的另一边,乖巧的模样令人害怕,“老兄,我认得你,你是报刊上报道的那什么……呃?”
     
他想了半天没想起来,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反正我崇拜你。”
      
企鹅人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模样,低着头不搭理他,我在一边看得胆战心惊。
       
我求求你为了生命安全理一下他吧……刚来的新人总是不理解杰罗姆的恐怖之处,最后往往被整得非死即残。
      
但杰罗姆奇迹般地没有纠结对方的漠视,而是把目光重新投向了我。
      
“那么佩奇,提问,我坐在这位不知名先生的身边是出于崇拜——”他刻意把语调拖得很长,像刀片般慢慢地活剐着我的心,带给我精神上的折磨,“你坐在这里的原因又是什么?”
     

我咽了口口水,“也许是因为他眼睛挺好看的?”
      
“噢,好吧。”杰罗姆翻了个白眼,很不耐烦地皱起眉毛,缝合过的脸皮看起来狰狞异常,“按住,挖下来。”
     
他话音刚落,我身后的男人一把推开我,抓住企鹅人的双肩把他按到桌子上,他的头被迫偏向一侧。我明显感觉到那瞬间企鹅人懵了一下,可能也没见过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神经病,上一秒还说崇拜他下一秒就要挖他眼睛。
      
“卧槽你有病吧!”我吓得脸色苍白,直接爆出了中文。
     
企鹅人求生欲极其强烈地挣扎了起来,我和他都搞不懂什么情况,只听见他用极度撕心裂肺的语调乞求着:“……等等?发生了什么?放开我!拜托!”
    
我实在没胆子挡在企鹅人身前,我怕那个看起来很凶的男人一个不小心把我的眼睛也挖了。于是我转而去抱杰罗姆恨不得掐住他脖子给他一顿猛摇,声音同样撕心裂肺:“为什么啊?你不是崇拜他吗?为什么要挖他的眼睛啊?”
     
杰罗姆神情冰冷,手指极轻极慢地抚摸过我的头发,语气愉悦,“因为你想要啊。”
     
我:“???”
     
我从来没说过这种话啊!!
  

  

……不过为什么我从杰罗姆的发言中感受到那么一丝诡异的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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