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之今天不咕咕

我不是梦女。余鲤可代可磕。我≠余鲤。
可以当余鲤是类似于橙光或者乙游供你代入的壳子,也可以喜欢她。
很雷说余鲤是梦女的言论。

【哥谭/企鹅嫖文】“我将予你前所未有的尊重”

(29)

  又有一些西装革履的警员陆陆续续回到工作岗位上,路过戈登时互相点头致意,甚至还有几个新鲜的年轻面孔会向他敬礼喊警官。

  自从换了新领导人后GCPD鲜少有警察上班迟到早退的情况出现,我托着腮,环顾着警局里貌似欣欣向荣的一切,“你看起来和新同事相处得不错。”

  “是啊。”

  戈登随意点点头,见我占了他的座位也不恼,顺手抽过一把椅子就漫不经心地坐在了我对面。

  “来自首的吗?”

  “……”我差点被口水呛到。

  他是不是不会说人话?


  “自首?”我恶狠狠地磨了两遍后槽牙,“我连通缉名单都没上凭什么要自首啊?”

  爱德以工作为由借口离开,把场面留给我和戈登针锋相对。他点头应允,动作得体地整了整领带,“不作为犯罪也是形式犯罪的一种,不过好在你有弃暗投明的想法——企鹅藏在哪?你想去审讯室里慢慢说吗?”

  戈登面无表情地对上我极度不善的眼神,气场冷漠,目光却灼热似业火,我无端恼怒起来,“我没打算出卖他。”

  “你来到这里的原因总不会是和哈维叔叔叙旧吧?”哈维即时递了杯黑咖啡过来,语言一贯揶揄打趣,冲淡了些场上的紧张气氛。

  他身上有戈登永远也学不会的圆滑,我轻轻叹了一口气。

  “我来给你们提供线索,我想揭露那个看似和善的好好先生,我相信你们在和他的接触中已经感受到了虚伪,但他的真面目远比你们想象中的更丑陋恶心。”

  说到最后一句,我合起双手,目光轻轻地凝向戈登,嗓音接近于祈求,“以及代表企鹅,以朋友的身份,向您求助。”



  ……



  “所以你就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戈登了?”

  我点头的动作令企鹅眉宇间的折痕更深了些,他痛苦地揉了揉太阳穴,不甘心地和我再次确认道:“毫无保留?”

  “我倒可以说一半留一半,但不搬出市长我的话就没有可信度,盖勒文办事太过于滴水不漏了,不论是你母亲的死还是阿卡姆劫狱事件都没留下任何证据。”

  我躺在企鹅卧室的床上,桌上摆放的台灯成为了狭小房间的唯一光源,他的侧脸在光影效果下带着几分敏感细腻,微抿着唇,不大开心的模样。

  “噢,我的小拇指倒可以做证据,可惜缺少目击证人。”我摘下手套将残缺的那只手迎向灯光端详,光线调皮地透过缝隙闪烁到我眼眸里,“只要可怜的市长被找到,我就可以说曾和他被盖勒文共同拘禁过一段时间,只有他能帮我证明,不至于让我的手指白白断了以及——”

  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音量减小,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表情,“……她含冤而死。”

  企鹅安静地注视着我,呼吸轻得近乎微不可闻。

  他笑起来,目光已然不是先前那副无悲无喜、宛若死去的模样,“没事,你继续。”

  我微微眯起眼,“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很糟。”他说。


  我愣了愣,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企鹅盯着我的眼睛,食指在床沿边无意识地轻叩着,优雅的嗓音混响在其中,“我领导着一大群黑帮,你却去找警察帮助,局势只会越来越混乱。”

  我不解地歪了歪头。

  “乱得又不是你,恐怕盖勒文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的麻烦了,你刚好可以有时间喘息一阵子。”

  企鹅欲言又止。

  这幅表情让我突然联想到某种不美好的猜想。


  “丢你面子了?折损你尊严了?”我冷笑一声,顺手捞起身边一个枕头就朝他身上丢去,“我就知道即使你没有上通缉名单也不会乐意找他的,你权势滔天的时候对他百依百顺,凭什么不能把人情讨回来啊?”

  我越看越他越来气,“你就活该做他的工具人。”

  “百依百顺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不知是我声音太阴阳怪气还是他被我砸得有些委屈,企鹅抱起枕头在一边愤恨地小声嘟囔,不再理我了。

  过了一会儿,见我也不理他,又蹙起眉不露声色地凑过来。

  “你在做什么?”

  “发消息给爱德。”

  我把手机举给他看,他粗略地扫了一眼,“男人?”

  “女的。”

  他听闻便兴味乏乏地躺在我腿上,闭上眼睛,脑袋像毛绒绒的小动物一样贴着我腹部,捞过我的一只手放在眼睛上遮挡光线。

  我打字速度瞬间慢成了老太太过马路。

  我愣了愣,最终没舍得抽回手,只是无奈地问他:“你困了就不能关灯吗?”

  “对你眼睛不好。”他声音逐渐小去。




  我以一种乌龟般的手速慢悠悠编辑短信:“爱德爱德。”

  发送。

  “我是安娜。”

  没回。

  我等待了片刻,觉得对方不理我可能是因为他不认识安娜,于是我用他能听懂的语言再次发送了一遍:“呼叫睫毛精,呼叫睫毛精。”

  “我是田螺,我是田螺。”

  ……

  会不会是他不在线?

  很想给对方直接一个电话问候过去,但垂眼看向躺在我膝间睡着了的企鹅,我放弃了这个念头。

  我忽地灵机一动。

  “我是最小正整数,除六余五,除五余四,除四余三,除三余二。我是什么?”

  “59。”

  这次倒回的挺迅速。

  简简单单的两个数字,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呦呵还挺高冷。

  这个人明明在线却不理我!我悄悄磨了磨牙,继续锲而不舍地编辑短信:“你为什么要装死?”

  “你为什么要缠着我?”

  他见装不下去了索性摊牌反过来质问我,我联想起爱德不耐烦的神情,只觉得自己脑壳正气得冒烟。

  却努力深呼吸露出一个平和的笑。


  “因为我觉得你需要帮助。”我耐着性子,几乎是用尽了我一生的温柔,一字一句地敲下,“很迷茫吧?你体验到杀戮的快感,就像是毛虫破茧成蝶,你需要一个人来引导,让一个娴熟的杀人犯做为你的导师如何?”

  实际上是因为,爱德是我比较喜欢并且在剧中分量占比重的反派,由于我的原因让他错过了遇见企鹅的这部分剧情,后面会演变成什么样是我不敢细想的。

  但是我可以做双面胶,努力再黏连回去。

  爱德仿佛没有看见我的消息般,反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五根手指头少掉一根会变成什么?”

  我有点懵地看了看自己残缺的手指。

  “四根?”

  “残废。”

  他又补充了一句:“我不需要一个残废来教我。”

  ……他显然误会了。

  还有。

  我要给自己剔除粉籍,从此再喜欢爱德一下我直播把手机吃下去!

  我额角青筋恶狠狠地跳了跳,怒上心头,即使一只手打字也打得飞快:“你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友好?”

  眼前却浮现出一行毫不留情的字眼:“是谁先来打扰我的正常生活的?”

  我发了一个死亡微笑的字符:)


  “意思是我还烦到你了?”

  又不理我。

  ……我不想拯救他了,让爱德华·尼格玛一辈子也成为不了谜语人吧,这对哥谭市民来说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我深呼吸,努力做了一番思想斗争,发送了最后一个迷题出去:“用什么可以解开世界上所有的谜?”

  又是一个冷冰冰的单词甩过来:“脑子。”

  “错,答案是迷底。”

  屏幕那头陷入了沉默。

  我打算放下手机,却被猝不及防的一个电话惊得一颤,差点没拿稳。

  爱德打来的。

  我刚接就听到对方愤愤不平的一顿嘶吼:“常把手伸进别人包里的人除了小偷还可以是海关检察员,凭什么我的答案就是错误的!”

  “因为你没说出我心目中的答案。”我勾起唇角,突然间内心有点小愉快,“愤怒了吗爱德?”

  他恢复了平静,嗓音低沉阴郁:“……我讨厌别人把我当傻瓜耍。”

  好样的。

  那我就偏偏要在你的雷区蹦迪。


  “三个人去投宿,一晚三十元。三个人每人出十元凑够三十元交给了老板,老板说活动优惠只要二十五元,拿出五元命令服务生退还给他们。服务生偷偷藏起了二元,把剩下的三元钱分给了那三个人,每人分到一元。这样一开始每人掏了十元,现在又退回一元,所以每个人只花了九元钱。三个人每人九元,也就二十七元,加上服务生藏起的二元,等于二十九元。那么——”

  “还有一块钱去了哪里?”

  我语速极快,噼里啪啦说完后看见企鹅不知何时被我吵醒,眯着眼困惑不解地凝望着我,如猫一般,神情里竟透露出微小的倦意和懵然,我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大抵觉得我不合时宜的笑是对他的某种嘲讽,电话那头的爱德显然更愤怒了,我也不打算辩解,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他神经质地朝我嘶吼起来,“这道题是个浅显的陷阱,利用算法来误导你的思维定势,你以为是数学题实际上只是脑筋急转弯,多出的一块钱根本不存在,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吗?!”

  “对啊。”我点点头,“你知道就好。”

  “……”

  我怼某位高智商谜语天才怼得神清气爽,然后不待对方做出反应,我直接挂断电话,愉快地放下手机。



  “叮叮叮——”

  “叮叮叮——”

  手机短信一条接一条的响,隔着屏幕也很脑补到爱德郁闷的表情。我关了灯,小心翼翼地给企鹅盖好被子。手机屏幕徒劳无力地闪烁了几下,最终熄灭。

  我躺在企鹅身边,不一会儿就陷入了梦乡。



  半夜,我被一阵匆忙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

  其实不是很响,但在寂静无声的房间里显得震耳欲聋。

  “你的手机?”企鹅被吵醒,声音带着一丝莫名的哑。我顺手抱了他一下以示安慰,看到来电提示的一瞬间困意全无,只剩下满腔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

  “爱德?”

  他幽幽地道:“哦,没事儿,只是想确定一下你究竟睡了没。”

  我:“……”

  我想骂他两句,但他随即快速挂断了电话,留我一个人握着手机无语凝噎。


  不知过了多久,我好不容易再次熟睡过去。

  随即又被吵醒。

  “你睡得好吗?”爱德声音轻柔,落在我耳里,宛若魔鬼。

  “你这个电话打过来之前我睡得一直很好!”


  “安娜,你可以关机。”第三次被迫醒来的企鹅无语地提议,我脑仁子嗡嗡作响,只剩下爱德欠揍的嗓音。

  “故意报复我呢是吧爱德?”

  对方再次挂断了。


  可我气得彻底睡不着了。

  我想关机却又不甘心,在床上翻来覆去毫无睡意之后我索性坐起来,拿着手机走到厕所,耐心地等了半个小时,温柔地拨打了个电话过去。

  响了几声,他接了。

  “喂,爱德,你睡了没?”

  那头声音闷闷的,有着被打扰的不耐烦:“被你吵醒了。”

  “哦,没事儿,我就是想确定一下你刚刚睡得好不好。”

  我面无表情地挂断电话。


  hetui!

  气死你气死你!

  

  又过去几十分钟,我如法炮制地再次拨打电话过去,出乎意料的是这次对方接的特别快。我一面贴近耳朵一面勾唇笑起来,“喂,爱德……”

  “啊啊啊啊啊啊——”下一秒我尖叫起来,差点把手机丢出去。

  “吵死了。”爱德嗓音低沉地嫌弃道。

  “你他妈大半夜的给我放恐怖片音效!”我握着手机脊背发冷,瘫坐在地板上悲愤地哀嚎起来。

  “爱德我我要揍死你!不把你脑袋拧下来我他妈誓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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