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之今天不咕咕

我不是梦女。余鲤可代可磕。我≠余鲤。
可以当余鲤是类似于橙光或者乙游供你代入的壳子,也可以喜欢她。
很雷说余鲤是梦女的言论。

【杰罗姆×我】我因为太沙雕被抓进阿卡姆关起来了

昨日你对我爱答不理,今日我让你高攀不起。



【十一】

我不记得杰罗姆将手伸出去了多久,僵硬得像死人一样浮白的指头,我试着去触碰,挨上他皮肤的瞬间又颤抖地不由自主往回缩。


他全程无言把我拉起来,眼睫微敛地陷入沉思状态中。


“那不如尝试着证明?”


“证明什么?”我小心翼翼地抬头观察他表情,随即愣住。


他的双眼呈现出某种兴味盎然的戏剧性,唇角勾起的弧度阴恻恻、如同断了线的比利木偶。杰罗姆一直是个令人捉摸不透的家伙。我深知这点,却依旧感觉到疲惫。


他的灰绿色永远是他的灰绿色。


他的姜红色永远是他的姜红色。


“证明你那可悲的爱,用疯狂涂抹这座城市,和我一起。”


杰罗姆用力地一点点拍干净我袖口上的灰,然后从我衣摆处撕下一块擦拭我满是泥污的脚。


做完这一切,他低下头自上而下地眯眼打量我,仿佛在重新审视一个他认为不合格的学生。


“这样看起来好多了。”




也许我可以抛弃长久以来的惯性思维转而投入疯狂的怀抱,前提是企鹅人没有再次出现。


他用激烈的语言击碎了我病态的想法,如果不是他的姿态太过于歇斯底里,我甚至会觉得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演讲词。


总之,我深怀感激。




特朗布尔死后的第二天,杰罗姆组织了城市里所有声名赫赫的罪犯和怪物,手舞足蹈地讲述着他关于疯狂的遐想和伟大计划。


杰罗姆没有目的性,不想获得任何金钱也懒得站在权利的顶端。他不像企鹅人那样热爱这座城市,用他自己的话说,他只是乐衷于搞破坏,把这个恶心吧啦的地方变成疯子的失乐园。


他抛出许多诱人的橄榄枝把那群罪犯一个个变成盟友,除了企鹅人。


这场会议中,企鹅人自始至终冷着脸沉默不发,目光复杂地盯着我。




“你的变化真是让人不可思议。”


我在舆洗室对着镜子低头洗脸时忽地被人拽住了手腕,水龙头还没有关,他就拖着我要把我往男厕所里带,我一度觉得对方是个变态。


我大力挥开他的手,一脸不爽地抬头瞪向来人。


“企鹅?”


我懵逼了。


他神色警惕地环顾四周,然后又上来拉扯我,“这里不方便谈话。”


“那凭什么你不去女厕所?”我冷漠地挥开他的手,就像他之前对我那样。


风水轮流转啊。我在心底默默感慨。


“杰罗姆打算毁灭这座城市。”


我面无表情:“我知道。”


“为什么你知道还能这么冷漠??”企鹅人讶异地看着我,好像我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词汇。


我:“……”


我怎么觉得这对话似曾相识?




在极端的愤怒下企鹅人容易控制不住自己的嗓音,但此刻却极力压低着音量,“杰罗姆究竟对你做了什么?”


呃?我感受到他语气里的痛心疾首,眼睛呆滞地眨了眨。


“你就打算眼睁睁地看着城市毁灭?”企鹅人按着我的双肩,如同在拯救一个误入歧途的少女般语重心长,“发发善心吧,你曾经可是一个连挖眼睛都看不下去的蠢货。”


我突然间,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你说什么?”


他尴尬地咳嗽两声:“我说你是个好人。”


鬼才信你。


“我们是同类啊。”企鹅人勉强勾起一个笑,“你是正常人,我是正常人,他们是傻逼,你亲口说的。”


“佩奇,你忘记了吗?”


企鹅人第一次别扭地喊出我的名字。在说这句话时,他语气轻得接近于诱哄,湛蓝色眼睛里透露出某种细微的渴望。谈话时加上对方的名字能显得更庄重,我却怎么听怎么诡异。


在朝企鹅人投去一瞥后,我很快地收回视线。


我面露伤悲地摇摇头,“没有,奥斯瓦尔德,我始终没法忘记你……”


企鹅人:“???”


他表情,在一瞬间,变得有些微妙的尴尬。


“和你的谜语朋友联合越狱抛弃我的那天。”


“……”


他表情更尴尬了。




“我不知道你要找我做什么,我也不跟着你一起胡闹。”


我抬脚准备离开舆洗室,只丢给企鹅人一个冷漠的背影,他不折不扣地追上来扯住我的袖子,“why?我发誓我这次不会再丢下你。”


这发展以及对话为什么都那么像三流爱情小说?


我不厌其烦地从他手里抽回袖子,“我怕我再跑杰罗姆就不要我了。”


企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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