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之今天不咕咕

我不是梦女。余鲤可代可磕。我≠余鲤。
可以当余鲤是类似于橙光或者乙游供你代入的壳子,也可以喜欢她。
很雷说余鲤是梦女的言论。

【哥谭乙女】如何成为反派大佬们心中的白月光?

排雷预警:ooc肯定有,不然某些反派【敲黑板】不会因为你的善举而放过你,反而会在心底嘲笑你。

全文接近6k。
     
 
     
  你是一位新上岗的护士,在阿卡姆工作。
     
  里面的精神病患者除了疯子就是罪犯。
      
  在此之前,斯特兰奇博士就已经语重心长地教育过你:安分守己,少和这些脑子有问题的人打交道,要学会保护自己。
      
  但坦白说,对于这些奇奇怪怪的家伙组成的神秘小团体,你其实很好奇。
      
  你产生了窥探的心理。
     
      
   
【稻草人-乔纳森·克莱恩】

  你接触过的第一位病人是个陷入极度恐惧中的男人。
       
  又或许可以称其为男孩,略带稚气且青春飞扬的年纪。
       
  他总是在哭泣。
       
  他所处的那间牢房无时无刻都充斥着声嘶力竭的哀嚎,沙哑到声音都变了形。
      
  没有人愿意理会他,在其他人眼里他就是一个毫无威胁的胆小鬼,除了吵一点外再没有别的问题。
      
  胆怯无害,平平无奇。
       
  与其搭理他还不如去整治其他嚣张的罪犯。
      
  可是你却在他的哭声中备受煎熬。
      
  你能想象到他每天都在承受着什么。
      
  ——他脱离了正常人所在的世界,身处如影随形的恐惧中。
      
  一切静物都会在他眼底生出四肢与五官,逐步靠近的幽灵缠绕在他耳边呓语,那倾向于烈火焚身般的折磨。
      
  也许比这更糟。
      
  尽管你无法感同身受。
   
    
  在乔纳森支离破碎的啜泣中,你终是忍不住打开了关住他的那扇门。
       
  正如你所想,他蓬头散发地缩在角落里,眼窝颓废地深深凹陷,只有脊背还处于一个相对紧绷随时会逃的姿态。
      
  你小心翼翼地靠近,得到的结果却是乔纳森发疯般地朝后避。
      
  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心理让乔纳森的行为变得有些神经质,他竟缩到了一张矮小的桌子下面,掩耳盗铃似的蒙上了眼。
      
  “别过来!别过来!拜托!”他崩溃地颤抖着。
      
  你半蹲下来,摸了摸他的头发。
      
  像是在触碰什么脆弱的、濒临死亡的动物。
      
  “别害怕……”
      
  乔纳森怯懦地张开了一点指缝,偷偷地瞄了你一眼。
     
  他眼眶湿润,像维纳斯沾了水汽的睫毛。
      
  你轻轻地搂住他的脖子,一遍遍不厌其烦地温声哄着:“乔纳森,别怕……别怕……”
      
  乔纳森身子一僵。
      
  竟罕见地安静了下来。
      
  “乔纳森,别哭。”
      
  他缓缓从桌底下爬出,将头埋在你的肩上。
      
   
   
【企鹅人-奥斯瓦尔德·科波特】

  他曾经是声名远扬的哥谭之王。
      
  刚到阿卡姆时,甚至还穿着矜贵体面的西装。
      
  他的身高绝对达不到正常男性的审美标准,也许在挑剔刻薄的人眼中,他还至少要增高十五到二十厘米才能勉强及格。
       
  可他大权在握的威严姿态却拿捏得十分到位,仿佛身处的不是处处充斥着过氧乙酸刺鼻气味的精神病院,而是与哥谭市长面对面的重大会议室。
      
  ……噢,他被关进来的原因好像就是杀害了市长。
       
  你替他找来一套干净的囚服,他并没有接,只是略带不屑地瞥了你一眼。
      
  冷淡得让人心生胆怯。
   
      
  他很快感受到了阿卡姆与外界的差距。
      
  哥谭上下都被他以铁血手腕整治过一番,人人对他充满畏惧,可阿卡姆却是他即使在最风光无限的时候也触及不到的领域。
       
  企鹅这个家喻户晓的称谓对这里的一半儿以上的人是陌生的,他们既不遵守秩序,也不在乎他是不是这座城市的前任老大。
       
  你看着这位从神坛跌落的昔日大佬站在桌子上用威胁的语言恐吓众人,近乎装腔作势的姿态。
      
  引发了一片奚落的嘲笑声。
   
      
  斯特兰奇博士想证明任何坏人都有被治愈的可能,奥斯瓦尔德成为了他的第一个实验对象。
      
  你也加入了这个项目。
      
  可是你发现所谓的治疗只是用电流刺激他的大脑,在他痛苦与茫然无助时给他灌注“正确”的理念。
      
  那是旁人的思想。
      

  你觉得这不仅残忍还太过讽刺,他并不是想真心悔改,而是基于一种无法反抗的暴力压迫下。
      
  像是一具被操控的傀儡,一切都不再属于自己,他被迫低下他高高在上的头颅。
      
  你忽地想起初见时他的眼神。
      
  仿佛在湖泊中绽放的一朵冰棱花,冷漠却凝聚着他独特的灵魂与生命力。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神情空洞,宛若死去。
       
  你试图抗衡斯特兰奇博士的命令,但你所能做的事情微不足道,除了偷偷给他减小电流外再无他法。
       
  一段时间的治疗后,奥斯瓦尔德仿佛丧失了自我意识,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他常常在半夜时噩梦中被惊醒,抱着头无助地蜷缩成一团,痛苦哀嚎,大汗淋漓。
     
  那是一段相当灰暗的时光。
   
       
  直到某一天,你在书中看到了一段话。
       
  你趁奥斯瓦尔德外出时溜进了他的房间,悄悄在他枕头底下塞了一颗糖。
     
  “你在做什么?”
      
  可是完全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折返,你吓得身体小幅度地颤抖了一下,僵硬地转过身,看见了身躯佝偻的奥斯瓦尔德,他警惕又胆怯地注视着你。
      
  精神紧绷,极度不安。
       
  他如今畏畏缩缩的模样令你心中愧疚难当,你深知这其中也有你造就的一笔。
      
  “我只是想在你的枕头底下放一颗糖……”你狼狈地低下头,泪水在顷刻间涌上眼眶,不听使唤地一个劲儿往地上掉,收也收不住。
        
  “对、对不起……”你抽了抽鼻子,近乎口齿不清地组织着语言,“……我,我看书上说,只要这么做别人就可以做一个香甜的美梦。”
      
  恍惚中感觉到他用食指替你拭去眼泪。
       
  过了半天你才傻愣愣地抬头看他,泪眼朦胧间,你注意到他神情中好像有一瞬间的怔然。
       
   
   
【疯帽匠-杰维森·泰奇】

  最开始你并不知道他拥有催眠的能力。
       
  其他病人叽叽喳喳地讲笑话自娱自乐时,杰维森则优雅又安静地坐在一旁,就像一位真正的绅士。
       
  你不能理解这样的人为什么会被关进阿卡姆。
       
  “嗨?”
      
  在你低头沉思的空当,杰维森竟然已经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你的身前。
       
  他双手抓着铁栏杆,没有给你回话的机会,而是微笑着注视着你,“看着我的眼睛。”
      
  他一字一顿,刻意拉长的声线拖出了一种慵懒莫测的乐章,让你顷刻间昏昏欲睡。
       
  “我数三秒,你睡去。”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像深渊一样的双眼。
      
  “替我拿几张报纸。”
       
  可当你跌进去时才发现那根本就是一个沼泽,越是挣扎越是深陷,伴随着一种歇嘶底里的奇妙感官。
      
  “很好。”
      
  就像是有几百双手用力地将你向下拉,直到完全吞没你的意识。
      
  “我数三秒,你醒来。”
      
  回过神你看见杰维森手上多出了几张报纸。
      
  他满意地对你说了一句谢谢,你怀疑自己听错,一脸茫然地盯着他。
      
  他却不再理你,只是乖巧地坐在一边,慢条斯理地把报纸撕成一块一块,好像在折叠着什么东西。
   
      
  你觉得那天的自己像是做了一个梦。
       
  说不清是美梦还是噩梦,被压迫感与不受控的轻盈感裹挟在一起形成的交响曲,你每每想到这段新奇的体验都觉得奇幻异常。
       
  甚至想再回顾一遍。
       
  直到后来杰维森利用催眠害几个警卫互殴,造成了两人瘫痪,你才明白他的危险与可怕之处。
       
  你颤颤巍巍地查看了最近的报纸,果然在这段时间杰维森连续占据了好几个头条。
       
  听说他有一个喜欢的女孩子,是他的亲妹妹,他用尽了卑劣的手段挽留她,当她在哥谭意外死去之后,他甚至不惜拉整座城市来给她陪葬。
      
  ……果然还是不能理解这种反社会人士新奇的脑回路,感觉无药可救了。
       
  不过他竟然送给了你一份这么别致的礼物,你也应该回送点什么给他。
       
  你打开杰维森的牢房门,男人头顶着报纸做成的宽帽子,朝你露出了一贯优雅的招牌微笑。
       
  “别再费心催眠我啦,泰奇先生。”
      
  这种礼物虽然很奇特,但还是只收一次就好。
       
  你一板一眼戴着耳塞,看见对面男人的嘴唇开开合合,却仿佛身处在真空宇宙般耳边什么也听不见,这种奇异的感官让你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你努力盯着他口型辨认了一下,最终无奈地选择放弃。
      
  “瞧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你把包装精美的礼品盒放在桌子上,朝他讨好地笑着。
      
  杰维森歪了歪头,不紧不慢地拆开盒子。
       
  他看见了里面的那本《爱丽丝梦游仙境》,神情久久地凝滞住了。
      
  那个无药可救的男人在一瞬间红了眼眶。
       
   
   
【小丑-杰罗姆·瓦勒斯卡】

  你主动提出要帮他处理伤口。
      
  原因是你看不惯你同事对待杰罗姆的粗暴,仗着他全身上下被皮带绑得动弹不得就开始胡作非为,他才缝好的脸上被擦拭的不是碘伏而是酒精,且力度大的简直像在泄恨般。
       
  不过也怪不得别人,毕竟眼前的这个人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被称作笼罩在哥谭的阴影,令整个城市动荡不安。
       
  但凡心中有一点正义感的人都会想要将他挫骨扬灰,杰罗姆就是有这样令人记恨的本事。
      
  但这也不是趁人之危的理由。
   
       
  “别动哦,杰罗姆。”
      
  你用镊子夹住无菌棉球沾上消炎灭菌的碘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他冒血的伤口上,冲淡了些酒精带来的刺激性,“我不会伤害你。”
      
  “当然,医生。”
      
  杰罗姆百般无聊地转动着眼珠,涂抹在脸上的东西不论是酒精还是碘伏对他来说其实并无差别,他确信盖勒文在他生前给他的一刀可比这疼多了。
       
  你让他微微抬起头,用纱布一圈圈缠绕过他狰狞的面孔,纠正道:“我是个护士。”
       
  他脸上的伤痕令你触目惊心,很难想象他在被割脸后选择用订书机把脸再订回去,真是一点护理知识都没有。
       
  你在心底默默地鄙视他。
       
  “好的,小护士。”杰罗姆只是随口敷衍了你一句,接着习惯性地延伸话题,“能替我解开吗?”
       
  他指的是绑在他身上的皮带。
      
  “它勒得我不是很舒服。”你无动于衷,杰罗姆忽地垂下眼,瞳孔深处中带着一抹摄人心魄的深沉色彩。
      
  他学着你刚才小心翼翼的语调,“我也不会伤害你,我保证。”
       
  尽管你明白被绑在眼前的男人诡计多端,放开他无疑是让自己陷入了一个危险的处境,却依旧抵不过一时心软。
      
  你替他松开了禁锢。
       
  杰罗姆乖巧地躺在病床上,呈现出一种颓废的放空姿态,“你知道的吧,我有一段很黯淡的童年。”
      
  如果不是他此刻满脸绷带的模样,或者说让时间回溯到他被割脸之前,一定能令任何女孩儿动容。
       
  “我的母亲是个胚婊,在我七岁那年就当着我的面和别人上床,她是那么的没有羞耻感,导致人人都可以揪着我的头发,骂我是娼妓的儿子。”他声音脆弱地颤抖着,你是他唯一的倾听者也是唯二的剧中人。
       
  你一时不忍,摸了摸他橘红色的头发。
      
  杰罗姆捏住你带着暖意的手指,装模作样地放在眼眶处拭泪,“因为母亲的缘故,没有人喜欢我,他们甚至靠打我来讨我母亲的欢心。”
      
  “所以你怎么可以这样温柔地对待我?”他声音忽地扬高,近乎声嘶力竭的愤怒语调。
      
  他捏住你指尖的手指骤然一紧,带来一种宛若脱臼般的痛感。
      
  “你知道你这样——让我、让我有多想在你脑门上开两枪吗?!”杰罗姆揪着你的手指尖一把将你甩到病床上,笑得几乎喘不过气。
       
  他在顷刻间伏在你身上,按住你不堪一握的脖颈,你能感受到颈动脉在他手中脆弱地搏动着。
       
  杰罗姆试图向下按,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捏死你,你与他都深知这一切。
       
  “算了,真无聊。”
      
  可他最终放开你。
       
  他躺在你旁边的病床上,声音轻得宛若一句若有若无的叹息。
    
   
      
【谜语人-爱德华·尼格玛】

  爱德华无疑是一个智者,可他偏偏选择释放了自己阴暗面,化身成一个无恶不作的犯罪分子。
       
  没有人愿意浪费时间陪他玩什么猜谜游戏,可是你却觉得有趣,哪怕在和他相处的过程中清晰地感受到他对你智商上的碾压也乐此不疲。
       
  身形颀长的男人镇定地坐在你对面凝视着你,黑镜框底下的双眼透露出神秘莫测的某种庄重。
       
  “我降临时,疮痍满目。胆怯者流泪,疯狂者无畏。我是什么?”
      
  他神奇的大脑就像是蕴藏了无数本脑筋急转弯的题库,不需要过多思考就可以浮现出各种奇妙的谜语。
       
  “战争?”
      
  你费心思考的模样令爱德华弯起唇角,他伸出手,似乎想抚摸你的头发。
      
  可最终他收回了这个进行到一半的亲昵举动,转而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框,声线低哑地说出答案,“暴动。”
       
  活脱脱像个斯文败类。
       
  “下一题。”爱德华舔了舔嘴唇,将手肘撑在桌面上,紧绷的上半身略微前倾地凑近你,声线再度压低了几分。
      
  “我行走时,婴儿变成老人,老人化作坟墓,坟墓归于尘土。我只是冷漠无情的前行者,不会为谁停下脚步。我是什么?”
       
  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答案。可是你怀疑对方会给你下套,故意找两个相似事物来混淆你的思维。
      
  最终你犹犹豫豫地开口:“答案是时间?”
       
  “正确。”爱德华勾起唇角,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响指。
      
  “就今晚。”
       
   
   

【尾声】

  谜语人话音刚落,门口忽然响起了巨大的爆破声,牢房的门应声而碎,其中有破裂的铁片差点划过你的脸。
       
  危险的浓烟与火光中,四位风格迥异的罪犯走了进来,显得声势浩大。
       
  “你好呀,一颗糖小姐。”企鹅率先微笑地和你打了个招呼,自从你在他枕头底下塞下一颗糖之后他就这样称呼你了,不论你怎么纠正也无济于事。
      
  你愣住了。
      
  “准备走了,尼格玛先生。”站在企鹅身后包裹在稻草中的怪人声线沙哑,曾经畏畏缩缩的少年终于克服了恐惧,或者说他成为了恐惧本身。
      
  他是稻草人,再也不是从前那个怯懦的乔纳森。
      
  “今晚会有一场彻夜狂欢。”杰罗姆浮夸地瞪大了眼,唇角处狰狞的伤痕凹凸不平,形成一个奇怪的笑脸。
       
  他饶有兴趣地注视着你:“不要错过哦。”
      
  疯帽匠捧着那本《爱丽丝梦游仙境》仔细地阅读着,与其他人颇有些格格不入。
       
  之后你又送给了他许多书本,都被他撕碎做成了不同款式的纸帽子,而他视若珍宝的就只有他手上拿着的这一本。
       
  “今晚?”你看着这些罪犯齐聚一堂,仿佛酝酿着什么恐怖的计划,身体竟开始微微颤栗,“你们这是要准备越狱吗?”
       
  杰罗姆歪了歪头,仿佛你问了一个他不想回答的蠢问题。
       
  “各位先生,请回到你们房间。”你心中害怕得瑟瑟发抖,却用苍白无力的语言据理力争着,“你们的自由不能建立在伤害别人的基础上。”
       
  谜语人微微蹙起眉,将你护在身后。
      
  “放过这个可怜的姑娘吧。”谜语人无奈地摊了摊手,警惕地观察着对面四人的表情,语气冷淡至极,“她脑子向来不灵光。”
       
  出乎意料的是杰罗姆没有立刻把你全身泼上汽油点燃。
      
  “噢,她其实很机灵。”杰罗姆一步步走到你身前,不满地回头反驳,“她聪明,至少她曾经发动智慧在我手底下捡回了一条命——”
        
  “只是缺乏幽默感。”他将两根手指伸进你唇角两侧,微微向上扬,慢条斯理地给你画了个笑脸。
       
  “如果我还有爱丽丝的血液一定能唤醒她真实的一面!”疯帽匠痛心疾首地合起了书本,对你的反应显然非常失望。
       
  “泰奇先生,想都不要想。”
      
  没等你表明态度,稻草人就义正言辞地替你拒绝了。
      
  你还想说什么,但颈后似乎遭到了重击,你昏迷过去。
     
   
  你醒来时正身处在斯特兰奇博士曾经的办公室,桌子摆放着一张叠成四方形的小纸条。
      
  你打开看了一眼,上面画了一只举着雨伞的小企鹅。
      
  你确定这是奥斯瓦尔德留下的。
      
  你推开办公室的门,外面横七竖八的尸体散发的血腥味儿令你望而却步,吓得又缩回去。
      
  安抚了一会儿情绪,你悄悄地打开了一道门缝,试探地询问着有人吗。
      
  你声音夹杂着哭腔。
      
  最终你确认,阿卡姆里面的病人都跑了,医护人员遭到了惨无人道的杀害,只有你一个人活了下来。
       
  你打开电视机,通过记者报道看见了这几个从阿卡姆逃出来的疯子,他们四处制造着暴乱与破坏,令整个城市完全瘫痪。
       
  满目疮痍。
      
  胆怯者流泪,疯狂者无畏。
      
  映照了谜语人给你出的迷题。
      
  你属于前者,他们属于后者。
       
  遍地充斥着哀嚎,甚至不用刻意打开窗户都能听见人们的哭声。
      
  而你毫发无损地站在这里,宛若奇迹。
      
  【end】
     

评论(99)

热度(6845)

  1. 共554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