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之今天不咕咕

我不是梦女。余鲤可代可磕。我≠余鲤。
可以当余鲤是类似于橙光或者乙游供你代入的壳子,也可以喜欢她。
很雷说余鲤是梦女的言论。

我家老理初长成

【理发师杰×牛仔园】

沙雕向,女主第一视角,注意避雷。

本文老理设定不是像飙黑车的司机那样的屠皇(不论版本怎么变动总能最快的适应然后大杀四方qwq

老理他是一个成长的过程。

可以看做是那些把杰克做为信仰,想打上六阶却无奈由于角色强度与技术的人迟迟无法上去,无数普通玩家的缩影。

大概写的是从开游到现在杰园两个人的路程吧。

开游那阵最热的cp也凉啦,冷屠杰克也蜕变成了屠皇。

园丁却依旧是那个拿不出手的下水道角色。


  

    

【他挥袖一跃,终于至千重楼之上。

我仍在小巷,卑微难藏。】

  

1.
最近老理变得有些凶。

随着死尸拖动作上线,他似乎越发变态了,配合着巨钳天赋常常把人在地上拖得血肉模糊,场面一度十分不可描述。

有时候我觉得就保持这种状态也挺好,至少老理又成为了那个传言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开膛手。

——艾玛·伍兹

  

刚开游的那阵子老理还会戴着他的玫瑰手杖在我们面前瞎晃,就连前锋也不吝啬于给个抱抱,大猪蹄子的名号就是在那时候响彻南北,后来这个梗成了老理一辈子的耻辱。

  

老理很生气,老理很愤怒。

老理默默地拿出了鬼脸披肩。

借助疯狗般的移速,手短到连挠头都够不着的老理在低端局横行霸道,把我们打到抱团自闭,他凶神恶煞的狰狞脸孔在我脑中久久挥之不去。

  

求生者在老理孜孜不倦的鞭策下慢慢积累了一点经验,也渐渐学着遛鬼。老理是在中端局开始觉得吃力的,只要求生者在窗板区死命绕让他出不了技能就很难打,带了张狂也没用,他们一个个见板就下跟不要钱似的,长板又不得不踩,技能总是这样残忍无情地被打断。

那时候老理还是没有雾刃的。

  

无数局的自闭后,老理终于明白他在四个监管者同僚面前是属于上不了台面的那一种,但上帝不会让他承认。

  

在双空双慈的时代里,出场率最高的是一个满脸油彩的小番茄,他老是倨傲地提着一巨型火箭筒对此阵营全然不惧。而我也在这时代慢慢被淘汰,天天坐在冷板凳上和老理大眼瞪小眼。

我不合时宜地想起在一片猩红的血雾中现出身形的老理,那时候他要多威风有多威风,无风自舞的披肩上一道道悄然觉醒的眼睛若隐若现,如同夜枭阴鸷的视线。

他习惯于把我们放上椅子时低低一笑,笑声中二得不要不要的。

我忽然有点难过。

我说老理,你会不会在冷屠宝座上坐到秃啊。

老理不说话。

他目光平静地注视着我,却又仿佛透过我看向很遥远的地方。

……行,我闭嘴。

  

2.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

关于成长与爱的故事。

  

在丑爷无限锯蝶后bug飞面前,卑微老理只能算个弟弟。

老理偏偏不甘心。

他借助隐身技能开创了各种藏红光骚操作,在千钧一发的危要关头给予对方一记隔窗刀。

他努力地钻研各种套路与打法,我知道他其实很想要见一见传说中的殿堂。尽管他打得很吃力,十有八九都是一败涂地。

我对此颇有些惆怅。

  

我说老理,你认栽吧,刚不过就不要上去凑热闹了啦,你学学人家鹿爸爸,多佛。

对此老理只是淡淡抬眼朝我一瞥。他说,你以为我会和你一样做条咸鱼?

他擦拭着指刃上未干的血迹,转身投入下一场游戏。

我望着老理修长的背影,愁得头都要掉了。

   

后来老理终于迎来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加强。

雾区。

  

求生者们的确被这变动给整懵了,在翻窗放板时总是不可避免地被老理一击雾刃打到怀疑人生,雾区里老理的技能接近无限,这样一个开挂般的存在让老理扬眉吐气了好一阵子。

所以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再在排位中见过老理。

我想他一定是打上了他梦寐以求的高端局,居然有点怅然若失。

  

一局匹配。

我凭借着我艾某人5.0的视力盯着被红色幕布隐隐遮挡住的监管者,他那两条无处安放的大长腿儿让我明白这个人是老理。

老理站起身来,朝我们走去。

我注意到他罕见地戴了玫瑰手杖。

还来拜访一下。

骚得我都快不认识他了。

  
哟,公主抱哦。我托腮笑望着他打趣道,老理,你这是下定决心要做条咸鱼了吗?

后来那局游戏中我被老理追到死。
    

打趴我也不抱,不上椅子,他就默默地蹲在我面前撑着头看我被放血。

你快别提了。

老理用他标准的英式伦敦腔和我吐槽了起来。

什么求生者们都贼精啦,摸清了雾区打法,不贸然做交互动作,还会躲雾刃,在砸到他之后趁机转点撒丫子往雾区外跑,跑不过就贴个实体刀再撒丫子跑……

总之离开了雾区的老理依旧是个弟弟。

  

而且由于多了这雾区,为公平起见,官方就他的移速进行了削弱……我是说进行了调整。

老理还成了一只短腿杰。

我实在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

开门声响起,悲催的是我没带大心脏。

老理有些懵。

大心脏都没有,你还真是……

他欲言又止,鄙夷的眼神深深刺激了我。

三个求生者都走完了,我撇了撇嘴,准备按下投降。

就在那一刻,老理抱起我。

身体突然感觉到了一股莫名其妙的轻盈,我呆呆地看着老理。

我已经不记得他有多久没抱过人了。那时候我还暗自腹诽,身为一个莫得感情的杀手,反正这玫瑰手杖给他也没用。

还不如送给厂长。

  

反正风声就在附近,也不需要走多远。

他平静地说着,以一个陈述的语气,甚至带着丝绅士的疏离。我想这老理连撩妹都不会撩,委实就一智障。

然后我就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了。

滚吧。

老理似乎是轻轻呼出了一口气。

把我扔下了地窖。

  

3.
老理是一个伤风败俗……我是说很懂得标新立异的男人。

  

他穿着魔系标配理发师和披肩,我穿一件求佛成功率极高的牛仔衣。

看上去我们像两条不该相交的平行线。

  

我有一个没什么用的工具箱。

他不带张狂开不出技能。

我从来没产生过上高端局的念头,他却刻苦钻研打法。

我以为我们至少会产生一点坐冷板凳惺惺相惜的友谊,但他明显不甘于此,他的骄傲在不断驱使着他往高处走去。

然后他努力,非常。

  

随着开局雾刃的改动,他似乎彻底崛起了,预判雾刃和守尸双刀令他的各方面能力都有了一定提升,又钻研出了个什么插眼流打法,从此强势挤进了高端局屠夫阵营里。

强度起码排T1。

我满意地眯起了眼睛。

  

4.
老理登上了神坛,再也没有被拽下来过。

杰皇蛛后响彻一时。

  

他已经有很久没有鄙视过我的咸鱼心态了。

为此我默默地提出了疑问,他耸了耸肩是这么回答的。

我想我能理解你了。他说。佣兵更适合救人,机械更适合修机,医生更适合治疗,咒术前锋更适合骚扰,而遛鬼有调香先知勘探魔术,你说你除了咸鱼还能做什么?

我:……

呵。

男人。

我在心中默默竖了根中指。

  

由于技术差异实在是太过强大,不论是排位还是匹配我都再也遇不到老理了。

天天初始四人组再配个厂长鹿头你坑我我坑你,佛得我都快羽化成仙了。

在这种极端的无聊之下,我拉老理进入了自定义。

那时候排位时间刚过,他身后背着一把威风凛凛的镰刀,冷漠的眼神刺激地我脊背一凉。

他缓缓坐在了监管者的位置上,慢吞吞摆弄指刃。

我透过幕布的剪影看得冷汗直冒,扯了扯嘴角说其实不用这么认真的,你看你打我们就跟炸鱼一样。

老理沉默了片刻,把镰刀放到一旁。

……我有很久没见过这种阵营了。

他说道。

  

后来初始四人组想起这一天都有一种被高端屠夫支配的恐惧。

我照例开局无脑拆椅寻找快乐,面对突兀响起的心跳也不虚,直接往小木屋里钻。

结果被老理贴墙骗红光加一个恐惧震慑心安理得地一套带走,雾刃形同摆设。

整个过程不超过十秒。

老了,老了。

  

我已经无比清楚地感受到老理和我的差距了。

他是一个耀眼的存在,我永远也追不上他。

  

被救下来之后,拆椅还是修机?

老理把我绑上椅子,状似不经意地问我。

话中充斥着浓重的威胁意味。

我下意识说我艾玛·伍兹就是饿死,死外边儿,从这儿跳下去,也要拆……

老理温温吞吞地报之一笑,朝我优雅地晃了晃左手沾着血的利刃,动作像一只傻不拉几的招财猫,我猜他这是要准备鞭尸了。

我默默低下头。

“修机,机你太美。”

  

5.
也许是我一心修机的美丽身影触动了老理,之后他各种强行眼瞎完美忽视我去追队友。队友倒的速度也令人咂舌,总之他杀我们就跟杀小鸡崽一样。

我开始怀疑起来为什么要拉他打自定义,仔细想想我们好像除了自闭也没有得到什么?

  

最终只剩我一个人。

刚修好一台机,老理就已经在我身后站定。

我知道他是不会放我修出地窖的,他向来不喜欢浪费时间,偶尔的佛系也基于地窖刷新点离得近的情况下。

于是我开始奔跑。

翻窗时他早有预料,一击雾刃打得我猝不及防。我猜想如果有雾刃震慑这种东西的话老理的强度肯定能上T0。

……真是乱七八糟的念头。

  

我说老理啊,我们曾经都是被高端局遗忘的孩子。

那时击中红教堂的危墙会触发擦刀,电机也不会在后期破译加速。

来到庄园的人很少,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能上排位。

或许还可以追溯到更早之前。

你戴着玫瑰手杖被前锋撞自闭了,扬言道有朝一日剑在你手,要杀尽天下所有锋男。

我笑你中二。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曾经菜鸡互啄,我溜了你120多秒。

队友骂我是拆椅孤儿时,你在四杀放血后云淡风轻的一句,园丁的技能不就是拆椅子吗。

然后。

我被小小地触动了一下。

  

这是我单方面认为的友谊。

我的归宿。

我的希望。

  

我说老理啊。

你总是这样。

从无限空刀短手怪到精准雾刃自动瞄准98k,你的努力和成长我都看在眼里。

披上披肩后,认真对待每一局游戏,我看见了一个逐渐成型的开膛手。

而现在,你抱抱我吧。

  

我站在他面前,向他张开手臂。

  

我想看见开膛手最后的温柔。

  

6.
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老理。

当别人问起我的朋友时,我会漫不经心地耸耸肩说,他忙着在高端局大杀四方呢。

同时我回想起那天老理半蹲下朝我优雅地行了个礼后,将我抱上椅子时的画面。

危险又浪漫。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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